同日,午后。

自西京往南曲折两千余里,敖家的沙船正缓缓行于水面。

瑶河宽广,又因承担漕运而屡受疏浚,流和缓。

此行在早春时节,自北走南,风并不总是助力。

纵使船家将硬帆利用到极限,沙船一日最多走三百余里。

这度无法令敖伏威满意。

是以他不惜持续损耗真元,用解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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